轻易让她失去。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许持盈柔声道,“默不作声,何尝不是意味着清者自清、不屑辩驳?再说了,皇上不是都没亲口问过摄政王么?看起来,也是不屑理会那些谣言。”
“或许是吧。”太后敷衍地回了一句。如果萧仲麟还是称病之前的做派,她一定能让许持盈无话可说。可恨的是他与以往判若两人。十几年来一直控制在手心里的人,忽然间对她翻脸不认人,这带来的怒意,在这一刻齐齐涌上心头,叫她心浮气躁起来。
许持盈也想到了这一点,嫣然一笑。
凭谁都没法子,萧仲麟就是那个命:放到谁面前,都可能成为天大的难题。
风水轮流转,轮到了她与父兄、挚友扬眉吐气,拿捏萧仲麟多年的太后则被他弄得满心愤懑、有苦难言。
太后喝了一口茶,缓过神来,开始给许持盈摆道理:“帝王之心最难揣测。皇上到底是认定那是流言蜚语,还是想要秋后算账,你真能揣测得出?”
“臣妾不敢揣测皇上的心思。”这是实话,如今的萧仲麟,许持盈根本不了解,风一阵雨一阵的做派,让她着实晕头转向过好几日,“就算您言中不好的那一面,臣妾也会尽心竭力,把那捏造谣言的下作货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