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郗骁与郗明月恭声称是,行礼退下。
太后则起身道:“哀家能否将宁王……”
萧仲麟权当没听到,站起身来,吩咐卓永:“带人送宁王去太医院,找个擅长治疗外伤的太医好生诊治。朕该服药了。皇后,你来服侍。”
许持盈应声起身,随着他去了寝殿。
两个人把太后晾在了那儿。
当着宫外的人,不得不给太后点儿颜面,眼下戏已散场,用不着顾忌那些。
萧仲麟早就打定主意跟太后对着干。没有太后,原主不至于死那么快。他要是再事事迁就太后,纯属自找倒霉。
许持盈与太后更不需说,不联手就只能敌对,做软柿子的话,她在后宫连三天都活不过。说到底,对她与萧仲麟成婚最不满的人,是太后。若不然,太后何至于在帝后大婚当日称病。虽然那是她当日喜闻乐见的,但那行径背后的意图,实在是叫她齿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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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歇下之际,许持盈从枕畔拿起一本书,刚要说话,萧仲麟已经把宫灯熄灭。
她在黑暗中挑了挑眉,“我还想看会儿书呢。”
“看什么书。”萧仲麟挪到她身侧,跟她分享一个枕头、一条锦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