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把此事晓谕百官就是。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可还有句话,叫做清者自清。”
太后僵在了那里。
婉容反应敏捷,连忙到了太后跟前,服侍着太后落座。
萧仲麟这才对郗家兄妹两个道:“你们说的事情,朕已记在心里,只管放心。”
兄妹两个谢恩。
萧仲麟斟酌片刻,问道:“今日的事,摄政王以为该如何发落宁王?”他思来想去,也拿不定主意:罚重了,太后肯定跟他要死要活地闹一出;罚太轻,郗家兄妹怕是会认定他先前所做一切都是虚张声势。所以,把难题抛给郗骁最好。却没料到,郗骁恭声道:“不论何事,臣听凭皇上做主。”
又把难题扔了回来。
萧仲麟嘴角一抽。总说这样违心的话,也不怕闷出病来——他腹诽着,转头望向许持盈。
许持盈也正瞧着他,这会儿见他的眼神里有征询的意思,便用口型道:“禁足。”说完,笑容在唇畔徐徐绽放。她不难猜出他方才打的是什么小算盘,回想起来,觉得特别有趣。
萧仲麟片刻失神。如他曾想过的,她由衷的笑靥极美,璀璨、单纯,那双美丽之至的大眼睛,此刻当真是勾魂摄魄。
许持盈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