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澄死死地咬了咬唇,“……臣女自然不敢有那种揣测。”
许持盈对许家内眷,一向没有多少耐心,“是与否,选一个。”
许夫人蹙眉望着她。
许持盈回望过去,挑衅地扬眉。
许幼澄深深吸进一口气,低声道:“不是。”
许持盈对许夫人道:“许二小姐说的话,烦请许夫人记下。许二小姐已亲口为本宫洗脱嫌疑,日后您不要再有这种糊涂心思。”
甘蓝生出满心笑意。从来就是这样,皇后跟夫人闹起脾气来,可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的。当然,这也是母女两个一直不能亲近的原因——想到这些,她不由神色一黯。
许夫人窘迫至极,面色青红不定,却又知道女儿是故意在跟她摆皇后的谱,唯有行礼称是。
“本宫遇事的章程,一向是先说结果,后问原委。”许持盈眯了眯眸子,像足了没安好心的猫,“许二小姐,眼下你得跟本宫说清楚,许夫人因何认定你是遭了本宫的毒手?”
“这、这可是没有的事,请皇后娘娘明鉴。”许幼澄语声虽然不高,但神色已着实慌乱起来,“臣女真的不曾起过半点儿这种心思!”
“皇后娘娘……”许夫人迟疑着出声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