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是在怪哀家么?”太后的目光透着些许刻薄,“哀家即便是因符氏一事而病倒,有什么说不通的?皇上几个月不曾上朝是否属实?哀家曾受先帝叮嘱,眼下为皇上瞻前顾后,就算多余,也不是错吧?”
“朕这条命,是捡回来的,不曾上朝并不是装病,而是有心无力。”萧仲麟抬眼对上太后的视线,目光深沉,“先帝叮嘱过您什么?让您关心朕的朝政,还是左右朕对嫔妃的提携或惩戒?”
太后坐起来,腰杆挺得笔直,语气沉冷:“哀家从不曾干政,更不曾左右皇上如何对待嫔妃。”
萧仲麟毫不掩饰眼神里的讽刺,“符氏进宫之后,朕从不曾让她侍疾,您却以侍疾有功,一再晋升她的位分。这些事,您可曾知会朕?”
“这件事也要怪哀家?”太后显得恼怒而又委屈,“先前皇上是如何对待符氏的,谁不清楚?哀家生怕皇上痊愈之前,符氏性命难保,这才心疼她几分。哀家如何知道皇上心意已改?皇上又可曾知会过哀家只言片语?”
萧仲麟牵了牵唇,“朕将符氏禁足当日,您唤她到慈宁宫回话;朕将她遣出宫落发修行之前,您曾亲自去过来熏堂,与她叙谈多时——这些您又怎么解释?是禁足不能代表朕心意已改,还是因为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