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?”
“就是因为我见不着她,她才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。”
“胡扯!”许夫人低声斥道,“她还能翻出天去不成?你这性子就是太记仇,谁都不能惹你,惹了你就是一辈子得不着好!”
许持盈失笑,“嗯,您这么说也行。”
“就算你看幼澄再不顺眼,也不能弄断她一条腿、毁了她的脸啊。”许夫人语声压低,走到女儿跟前,“她自幼苦练歌舞,到如今舞艺最佳,眼下一条腿废了……我看她都快疯了。那脸上又是怎么弄的?能治好么?你可得清楚,真到了生而无望的地步,她一定会豁出性命,把事情宣扬得满城皆知。人大了,哪儿是我能看得住的?谁知道她有意无意地结识了哪些外人?”
“我敢做,就敢担保不留破绽。”许持盈笑得云淡风轻,“小时候,我也喜欢闻歌起舞,十岁那年,是谁险些让我摔断腿的?”
许夫人再次扶额,“那次的事情不是意外么?幼澄比你小一岁,在当时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,怎么会有那么歹毒的心思?这些年我思来想去,都觉得是巧合,楼梯恰好在那时候断裂,你才摔下去的。她一个自幼没了生母的人,一直养在我名下,讨好你我还来不及——她这些年比你还要孝顺,你总不会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