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了?”太后动之以情,眼里浮现出泪光。
对太后这种本事,萧仲麟很佩服,这种事放到许持盈那儿,绝无发生的可能。他手指在座椅扶手上弹跳几下,“是您与宁王一直把朕当外人。往后凡事当心些,别让朕做出不顾情分的事情。您静养的这几个月期间,朕就不让宁王进宫问安了,免得他又听风是雨,万一害得您病情加重,账要算在谁头上?真要是再出是非,朕只能派贺太医来伺候您了。”
他说的是她要静养几个月,而且不准宁王进宫请安,还威胁她要让贺太医来为她诊治。太后为此惊怒交加。
萧仲麟站起身来,向外走去,“日后您与宁王当心些,若再行差踏错,朕绝不姑息。”
回到乾清宫,文鸳奉茶的时候道:“皇后娘娘传懿旨,命许二小姐进宫。”
萧仲麟一笑,“是不是母女两个有了分歧?”
文鸳一笑,“奴婢不敢妄言,或许是吧。”
萧仲麟喝了一口明前龙井,笑问道:“你对许夫人知道多少?”
文鸳正色思忖,片刻后恭声回道:“许夫人系出名门,性情敦厚,不喜与人争长短。许丞相一向尊敬、看重发妻,容不得妾室、庶出子女挑衅嫡妻。”语声顿住,她犹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