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?我若是真的无可救药,相信丞相宁可让你演一出诈死的戏,也不会让你进宫。”原主或许有诸多不足,但他相信,宁王一定有更大的不足,不然的话,先帝不会一心让长子继位。
许持盈轻轻嗯了一声。不管怎样,父亲之前留意到他一些转变,虽说意外、疑惑,却也是真的为她喜悦。不是往好处展望,不是希望他快些好起来,父亲何至于亲自将两位名医引荐给贺太医。
他说的那些事,都是她不能否认的。
“如果我不肯善待你,你的确可以另谋出路,甚至与我玉石俱焚。但是现在不同于以往,你又何必舍近求远?”被她惹毛了的时候,萧仲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但在平静的时候,对她便是满心怜惜——她显赫的出身,等同于她的原罪。
许持盈又轻轻嗯了一声。
意识到他是真的改变了的时候,在短暂的喜悦、猜忌之后,她陷入了长久的茫然。
抛开厌烦、憎恶的情绪不提,一个本来自认为了如指掌的人,忽然间有了莫大的改变,没有一种改变是在预料之中,就算情形对自己有利,也会让人陷入云里雾里。
完全失去了对他、对局势的掌控,遇到任何事,都不能或不敢做出判断。
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