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萧仲麟虽是这么说,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。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是预感不能转化为清晰的念头。转念他就放下此事,她心狠手黑,但不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尤其今日。因此,他岔开话题,“我腿上的伤,你就没点儿好奇心?”
许持盈抬头看着他,“方便告诉我么?”这件事,她与父亲都很关心,但从没指望他会如实相告。
“当然。”萧仲麟把经过简略地说给她听,这期间,她神色专注,身形则慢慢放松,变得柔软。
许持盈听完思忖片刻,“当日为何要去山上赏雪?”
“头脑一热就去了。”萧仲麟思来想去,能得出的只有这个结论,“兴许是想去山上凉快凉快。”
许持盈弯了弯唇,又问:“出事的时候,你近前有哪些人?”
“只有卓永和几名太监随行。侍卫留在山下。”
沉默片刻,她扔给他一个字:“该。”
“对。”那么大意,出事也是自找的。停一停,他问她,“通药理么?”
“看过一些医书。”
“明日你看看贺太医先后开的几个方子。”既然已经说起,便不需有所保留。
许持盈有点儿意外,面上则是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