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的心思,哀家看得一清二楚,可你别忘了符锦的门第。你想给她荣华富贵,就得先抬举符家。京城的五品官,之于地方官是熬出了头,可在朝堂之中,算个什么?皇上不会是想让符锦母仪天下吧?”
萧仲麟没回话,却是直挺挺地跪倒在太后面前。
太后扶额,“先帝爷自卧病在床到撒手人寰,一直想亲眼看到你与许持盈大婚,碍于许持盈身子抱恙,这才搁置下来。哀家自那时起就在帮你,以冲喜为名,先后让三个侧妃入东宫服侍你。你将她们三个应付好,才有可能断了许持盈进宫的路,可你是怎么做的?”
萧仲麟无话可说。
太后轻叹一声,“两年了,三个太子侧妃成了帝妃,三个门第却是相互观望着,不肯帮你分毫。若是你对她们有些恩宠,何至于到这种地步?何至于让哀家一番苦心付诸流水?”
“儿子只是不想行违心之事,而且父皇驾崩之后,一直悲恸欲绝,无心女色。”
太后轻哼一声,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“皇上无心女色,却是隔三差五就将符锦唤进宫中作伴。好一个一往情深的帝王。”
萧仲麟连忙澄清:“儿子唤符锦进宫,只是谈诗论画,从无轻佻之举。”
“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