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敛了起来。
两人无声地分别之后,危素走在回家的路上,思来想去,总觉得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儿。虽说毛磊被谢猜意有意无意地整得很惨,但他的身体总会重新好起来,十有八.九会再犯。
于是,她找路边的小卖店兑了两个硬币,然后在公用电话亭里报了警,提供了毛磊那个黑诊所的住址,顺便提了一嘴他有吸毒史。
她这么说,是希望警方能顺藤摸瓜,把关妙云的事情也查出来。情况这么严重,毛磊这渣滓不是死刑也是无期,她就当是为社会做贡献了。
做完这一切,她顿时感到一身轻松,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儿。
踏进家门,危素哼着歌,一边松了松发硬的筋骨,一边换拖鞋。
她低下头看鞋架,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——男式拖鞋不见了。她心中猛地一沉,声音顿时卡了带,完蛋,肯定是叶雉回来了。
就在这当口,身后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,两只手牢牢圈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吹了下气,轻轻咬着她的耳垂,含含糊糊地问,“什么事这么开心啊,说出来,一起开心一下?”
危素浑身一僵,然后赶紧打起了哈哈,一边去掰他的手臂,一边殷勤地招呼道,“哎呀鸟哥,你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