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此刻因恨意而扭曲着。
这种反差太吓人了,族人们都完全反应不过来,更别提上去劝说,大家都过惯了安生日子,谁的胆子有那么肥?再说了,大奶奶是怀氏后裔,怀家人不简单的,动起手来要是误伤了自己可怎么办。
危素和怀必从人堆里艰难地挤过去,来到前头,恰好见到怀金芝站在拉木索的身后,她曲起腿,狠狠地在他腿窝里撞了一下。
拉木索一下子就向前扑去,单腿跪在了地上。
危素“咝”地倒抽了一口凉气,她好像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。
其实,按照怀金芝这样的力道,拉木索应该要双膝都跪下才正常,但他硬是死撑着,只跪下了左腿。由此看来,他也是个脾气很犟的人。
拉木沿看到这一幕,眉头紧锁,高声说道,“大奶奶!你这是做什么,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说,何必……”
“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,让族人看了笑话”,拉木沿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,但他扫了一眼周围表情各异的族人,这些平时日子过得没滋没味比水还淡的人们,此时眼底有窥探秘密的欲望在涌流着,或许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
如果他把这话说出口,就更加是个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