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上, 她立刻笑眯眯地咧开了嘴, 朝着他用力挥挥手,梯子顿时摇来晃去,看得怀必心惊胆战。
下面扶梯子的少女先是慌张地低呼了一声, 然后忍不住笑骂道:“能稳重一些么?月华,你可是主祭人, 摔下来就完了。”
“我才不怕呢。”沙月华嘴硬,但她还是立刻停止了这危险的动作,小心翼翼地从木梯子上爬了下来。
怀必正打算向她走过去, 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,“怀必!”
他回过头一看,原来是危素。见她急促而紧迫地喘息着,显然是一路狂奔过来的, 他问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,小素?”
“大奶奶她……”危素气喘吁吁,口中止不住地发干,咽了一口唾沫润喉才继续说了下去,“大奶奶她——打人了!”
“啊?”怀必有点想象不出她话里描述的那个场面。
在他记事到现在的印象中,大奶奶是一个特别能端着的人,她基本上都是处于一种静态的画面之中,要么是在慢慢地刺绣,要么是在缓缓地喝茶。
“打人”这两个字跟“大奶奶”这三个字放在一起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。
怀必赶紧问,“她在哪里?对谁动的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