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能吃能走了。
她欣慰地想,不管如何,这至少算有一件好事了。
危素在冰凉的手间呵了一口气,跟走上前来的乌兰夫攀谈了起来。
她先是道了谢,然后笑着问:“您怎么知道我们在下面的?”
乌兰夫扶了一下自己的毡帽,解释道,“是先前借给你们的马跑回来了几匹,我们才猜测说你们可能出事了,尤其是梅里,看起来急得要命,拼命拱马厩的门,我和阿木尔商量了一下,就急忙赶过来了。”
危素听着他的话,想起那只小秃毛,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个淡淡的笑。
他继续说道,“不过到了百岔沟之后啊,除了那位姓谢的朋友……的遗体,还有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们也没看见别的,只好先叫几个年轻人把遗体送回去,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。”
乌兰夫皱起眉头,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筹莫展的时候。
危素也觉得奇怪了,“那你怎么想到要炸开那个斜坡机关?”
他费力地思索了半天,然后敲了一下手,“对!我们正在这儿傻站呢,突然有个人走过来,跟我说他看见你们掉下去了,叫我们用□□炸开那地方,才能把你们救出来,我跟别人交代了几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