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素侧头看了看,发现这匹马身侧的毛秃了一大块,她想了想,摸了摸它的尖尖的耳朵,“好吧,那就你了,小秃毛。”
“它有名字,”乌兰夫说,“它叫梅里,是匹母马。”
“好的,梅里。”危素再一次认真地跟她的小秃毛打了招呼。
叶雉走了过来,递给危素一条面巾,说,“待会儿戴着,把脸遮上。”
危素接过面巾,跟他开玩笑,“怎么了,我的脸见不得人吗?”
他登时乐了,“草原荒漠化越来越严重,风沙也就大了,你要是不乐意戴也行,可以感受一下嘴巴和鼻孔里塞满沙子的滋味。”
顿了顿,他补充道,“再说,你的脸的确也见不得人,要是被草原强盗看见了抓去当压寨夫人我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她跟他装傻充愣,“该怎么办怎么办呗。”
两人说话间,叶雉身边那一匹嫌弃过危素的枣红马突然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,然后伸出肉粉色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脸。
叶雉笑眯眯地拍了拍它的头,“看来这匹马是我的了。”
危素靠近乌兰夫,皱着眉问,“我说,那应该也是匹母马吧?”
他不明所以地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