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有讲究!”危素听得眼睛都直了,“那——他管你叫并肩子,又是什么个意思?”
“这仨字是兄弟的意思,他以为我是同道中人来着。”叶雉皱了皱眉头,“不过,这是东北匪帮的黑话,所以这人身份背景绝对不一般。”
“连黑话你也懂这么多,”危素咋舌,“叶雉,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?”
叶雉认真思考了下,竖起一根指头,严肃地回答道,“我不会吃香菜。”
危素:“……”
这人脑回路太清奇,她忍不住抬腿踹了他一脚,“谁问你这个了!”
这一脚踹得情真意切,叶雉先是吃痛,接着便朗声大笑起来,伸手去揉她的脑袋,“造反了你,还敢动手打人?”
谢凭走在后边儿,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前面俩人打情骂俏动手动脚的,整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。
谢大庄偷偷瞄了他一眼,然后默默地别开了脸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
“外头风大,走快些!”吴伟江吆喝了一声,带着身后的几人走进了一个大蒙古包,差点跟里面正要走出来的男人撞个满怀。
那男人满脸的大胡子,头戴一顶毡帽,穿着厚实的长袍,脚上蹬一双长靴,典型的蒙古族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