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什么问题了, 她怎么感觉好像……听出了点……撒娇的意味?
这个念头刚涌起来, 立刻被她摁了下去。
“怎么出发之前不跟我说一声?”她掀开被子, 使力按在床上想翻身起来,一个没注意就用了右手,床板立刻发出巨大的“吱呀”声, 像是不堪重负一般,她赶紧把手收了回来。
啧, 真是麻烦死了,自从手臂上长出青鳞之后,她洗脸都不敢用上这只右手, 生怕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脸皮搓了下来。
“忘了。”叶雉很诚实地回答。
“那你在那儿等着,我这就过去。”她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幸好谢大庄家离玉龙机场不远,要是让叶雉可怜巴巴地在那儿等上几个小时,她还真有点愧疚。
叶雉站在机场大厅里, 他不像其他人一样低头玩手机,也没有听歌,就那么干站着。旁边的人来来去去,像流动的河水,而他是伫立在河水中央巍然不动的石头,石根深扎在河床里。
危素找到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,一道瘦长的背影,像标枪般挺直。
她心里莫名一动,加快步子走到他身后,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故作欢快地说,“鸟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