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斯琴褂。
这个与她未曾谋面的女人发来了一大段文字, “我知道你是谁, 小善跟我交代过。还有,这手机不是空号,刚才那段彩铃是特意设置的, 因为我不喜欢打电话,以后就短信联系。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直接说, 不要客气,要钱。”
……真是一位有个性的萨满。
危素暗道,原来司徒善并没有故意在整她,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她皱着眉头思考,究竟有什么事情是能请斯琴褂帮忙的呢?
谢凭昨晚说了,根据线报,他们要寻找的长驱火, 如今正在乌兰布统草原上徘徊游荡。
前几天的夜里,谢家有一个线人曾经远远地瞧见过它在废弃的野兔子洞里栖息,他偷偷折返回去,想叫多几个人来一起把长驱火给捉住。
结果呢,等他带着人回来,哪里还找得到长驱火的影子?它离开后,曾待过的地方有方圆十米寸草不生,只余下了一片焦土。
想起谢凭留下的那张纸条,危素脑子里灵光一闪,谢凭说他去找个当地向导来带路,那么,他找来的那位向导,收的是他的钱,必然也是为他办事。
这不成,倘若要组一支队伍深入乌兰布统草原,她周围可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