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,两腿并在一起,两只手交叉放在小肚子上。
危素听着小姑娘浅浅的呼吸声,飞快地进入了睡眠,一夜无梦。
危素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,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发现居然就剩她一个人了。
她有点茫然,又溜达了一圈,才在餐桌上找到了一张便签纸,是谢凭留的,说他要出去找个当地向导。
餐桌上干干净净,没人给她留早餐,她撇了撇嘴角,踱进厨房里,掀开锅盖一看,也没早餐。
老实说,在这一刻,她还真的有点想念叶雉了。
算了,反正她的早餐向来是有一顿没一顿的,虽然前段时间拜叶雉那家伙所赐,吃得规律了一点,但现在也不过是回归常态罢了。
想起叶雉,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司徒善。
来到克什克腾之前的那个晚上,司徒善给过她一个电话号码,说号码的主人是她在内蒙古的朋友,叫什么来着……哦,斯琴褂,这名字一听就不是汉族人。
危素决定打个电话给斯琴褂,司徒善口中那位草原上最灵通的萨满之一,看看对方能不能帮上什么忙,或者随便给她指点一下也好。毕竟她现在周围全部是谢家人,没一个信得过,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危机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