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他的肩膀,啥话也没跟他说,尽在不言中。
叶雉知道胖子其实就是在担心自己,怕他一个人在夜里独坐久了会胡思乱想,要不然刚才也不会突然间蹦出来给他嚎了一首破歌。
他把玩了一会儿打火机,往椅背上一靠,才把烟点燃了起来,甘冽呛人的烟草气息慢慢地腾了起来,涌进鼻腔里,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。
他指间夹着烟,送放到嘴边,浅浅吸一口,闷了许久才把烟气吐了出来。
叶雉在想危素的事情。
一开始在雪地桃林,危素左眼下的所谓胎记,还有那些自言自语的行为,都让他觉得危素身上有蹊跷,他第一反应是认为她养了小鬼,可她周身并没有阴气萦绕,他只好否决了这个想法。
后来两人在桃源庙里近距离相处了三两天,他才发现,原来危素周身九处大穴都施了金针,由此推断出她体内封着某种活物,但究竟是什么东西,她不说,他也没办法看出来。
叶雉本以为是危素自己主动把那活物封进眼睛里的,毕竟这样的人他见过太多了,为了一己私利,走偏门,搞些邪门歪道的东西。
这种人都是拿命在赌,他还记得多年之前族中一位长辈,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个阴兵,想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