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凭呼吸一窒,只觉得两边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起来。她声音很轻,却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心上,疼得他每喘一口气都觉得胸口在疼。
寂静如死的石室内,突然响起了有节奏的敲击声,笃,笃,笃,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打在地板上。
危素和谢凭同时扭头看去,是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人。
白发苍苍,下巴上有同样雪白的山羊胡,眉心刻着深深的川字,看上去岁数已经很大了,但是他面色红润,精神矍铄,身子骨应该还很健朗。
他手里拄着龙头拐,慢悠悠地从内室里走了过来,脚扎扎实实踩在地上却无声无息,所以刚才只有拐杖尾敲地板的声音。
一见到他,谢银萍立刻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,“爸,您来了。”
谢凭也低低地叫了一声:“爷爷。”
原来是谢凭的爷爷。
老鬼见他出现像是吃了一惊:“谢老爷子怎么来了?”
谢银萍连忙开始重新沏茶斟茶,谢正永见状,也赶紧站了起来,把主座让出来,弓着腰请他坐下:“爸,您坐。”
“今儿这里真热闹,一下子来了三位客人。”谢老爷子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起,沧桑却内劲十足,在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