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撕开她的喉咙。
终于,谢银萍带着危素走到了最深处。
她伸手轻轻拉开石门,危素惊讶地发现这扇门看似厚重,实际上薄如蝉翼,上面雕饰着古怪的花纹,顶上是镂空出来的一朵舍子花。
她用眼神示意危素进去,危素咬咬牙,踏进了门内。
人面犬见状,也想跟上去,却被谢银萍狠狠啐了一口,“滚,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么?看门去!”
人面犬脸上满是不甘,喉间发出呜呜声,像是在乞怜,谢银萍抬起脚,作势去踢它,它赶紧躲开了。
危素回头冲着它颇为挑衅地笑了笑,那意思就是现在看你能奈我何。
石门关上,人面犬在门口徘徊了一小会,最后还是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离开了。
危素打量着眼前这个溶洞,不,已经不能说是溶洞了,这是一间敞阔的屋室,头顶上还有尖尖簇簇的钟乳石,但并不往下滴水,地面也被打磨地极为平整,摆着上好的红木家私,茶几上还摆放着全套的白瓷茶具。
这个石室跟外头不是完全隔绝开来的,在与入口同一侧的石壁上,还留了两个狭小的通风口。
此处显然是不通电的,不然外头的石廊两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