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女人只是看了看被灼伤的手心,咬牙切齿地又将手伸了过来。
她不管不顾地握住血玉心,表情很是神经质,狠狠往上一拽,把东西拽了下来。
危素被这么死劲一勒,疼得咝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眼看着血玉心到了那怪物手里,急得不得了,又大力挣扎起来。
女人得了东西,也懒得理她,轻盈地往后一跃,自顾自地剥起白符纸来。
危素狼狈地站起身,本想把东西夺回来,却见人面犬往中间一站,虎视眈眈地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她听见皮肉被白符灼烧所发出的“滋滋”声,望向那怪女人,她原本就丑陋不堪的脸庞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,看得出也不是不疼,可手上动作没半分停顿。
终于,她成功地将那张白符撕了开来,稀碎的符纸纷纷扬扬地洒在地面上。
“血玉心啊……”她一手提起血玉心的绳子,一手抚摸着它。
在手电筒打出的白光中,这块长方形玉石的红色愈发显得浓郁厚重。
她怎么知道那是血玉心?又是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挂在自己脖子上?
危素有满腹的疑惑,此刻也顾不得了,向前一步:“把东西还给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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