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飘出一股细尘。
她面前空无一人,只有一条蜿蜒前伸的甬道,曲曲折折,不知道究竟有多长,两侧是或浅或深的溶洞,还有别的石头甬道。
人面犬朝着里面长啸两声,嗷呜嗷呜的,听起来已经不太像狗,更像是狼。
由于特殊的环境,它的啸声久久地回荡着,由近及远,又由远及近,一瞬间竟然给人铺天盖地的感觉。
危素听见一些响动,她警惕地看向不远处的一处洞穴,那里,一道石门自下而上被拉起,还没拉到顶,一个女人已经弯着腰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。
她穿了一身浆得发亮的墨蓝色布衫,脚下蹬一双黑布鞋,头上乌黑油亮的发丝梳成一个圆髻,斜插着一根细细的银簪子。
她甫见到危素,脸上有惊讶之色飞快地掠过,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。
这女人有着一张危素熟悉的脸,脸上却是她不熟悉的神情。
危素瞪大了眼睛,喉咙发紧:“……萍姐?!”
她给谢凭请的护工,怎么会在这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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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月华出现的时候,怀必正靠在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上假寐。
她的动作很轻,没发出半点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