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忽视的不甘。
良久,老鬼淡淡地说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不,你一定是知道的,你只是不肯说罢了。危素在心里这样暗暗地回道。
危素蹲得脚麻了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望着水泥地缝里忙碌的蚂蚁发呆。
时间在无声的沉默中飞快流逝,银子岩的入口前陆陆续续地来了些游客,到了开放时间,危素站起身,掸了掸衣服上的灰。
她买了张门票,“往深处走,对吧?”
老鬼:“嗯,我会尽量帮你找路。”
谢家的地盘遍布全国,虽然它从没来过银子岩,但这种事情搁哪家身上都是大同小异——找着了家徽标识,也就找着了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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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老叶,按理说开车五分钟咱们都能到地方了,这都多久了?”
坐在副驾驶座上,刘三胖子急搓搓的,看了看手机,又说,“你看,破手机还没信号。”
“破手机?刚买那会儿你碰都舍不得碰。”叶雉打着方向盘,看着前方揶揄道。
天气不太好,荔桂公路上飘荡着黄蒙蒙的雾,两遍绵延的山丘也看不真切。天空仿佛随时会坠落下来,沉甸甸的,压得人心头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