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了好了,不要哭,小善。”叶雉的声音软和下来,掺上了几分无奈,“我知道,我不凶你了。”
他轻轻拍打着司徒善的背,跟哄小孩子似的。
司徒善状似不经意地扫了危素一眼,别扭地甩开他的手:“别碰我!”
危素在旁边看着这一幕,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就好像心尖尖上有很多小蚂蚁在乱爬乱咬一样。
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,站在店门口发呆。
眼前一个老大爷慢慢悠悠地踩着自行车过去了,危素无意识地一片片揪着花瓣,想起上午司徒善对自己讲过的话。
——“他……算是我的半个仇家吧。”
虽然司徒善始终没有明说两个人为了什么结的仇,只说是叶雉对不起她家,但是现在,危素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看明白了一些东西。
不管叶雉究竟是如何对不起她家的,她压根舍不得把事情全部怪在他身上。
半个仇家,“半个”……难怪说是半个。
可危素又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。
照她看来,司徒善不像是这种会含着泪埋怨撒娇的女人,她方才那种情态,要么是因为对象是叶雉,在她心里有着特殊地位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