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贫。”
危素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俩一来一去地斗嘴,半个字都没说。
觉察到她的怪异,刘守好奇地看了她一眼。
忽然,危素抬起头,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:“我自己去就行了。”
她站起身来,对叶雉笑了笑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起来,“你已经帮了我很多,不要再蹚这趟浑水了……”她拍拍他的肩膀,“鸟哥。”
叶雉的目光沉了下来,直直地盯着她,一声不吭。
危素莫名有点发毛,接着往下说:“我看谢凭也已经醒了,返魂香也派不上什么用场,就放在你那里吧。”
叶雉还是不说话,只是换了个站姿,从垂着手变成了抱着手,眼睛还是看着危素,好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来的话。
气氛变得有些压抑。
她硬着头皮,有点磕巴地继续道:“那什么,如果……如果还需要用返魂香,出了银子岩之后,我会、会来找你的。”
“哦?”叶雉终于开口了,语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,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见到的那人压根不是谢凭呢?如果,出不来呢?”
危素像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一样,默默地垂下了头。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