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不觉得……他这样子做,很像是在故意引你过去吗?”
危素先前急昏了头,现在被她这么一说,脑子也清醒了一些。
她咬着下唇,想了半晌,犹豫着说道:“他之前受过伤,也许是……耳朵出了问题?”
这大概能解释得通了吧?
司徒善并不知道前因后果,此刻听了她的话便收了手:“也许吧。”
危素扭头往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一看,哪里还找得到谢凭的身影。
她失落地垂下肩膀:“算了,下次总能找到他的。”
至少,她知道了谢凭的确就在桂林。
司徒善有些歉疚:“我不该拦你的。”
如果她不拦危素,说不定现在危素已经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了。
“不,”危素轻轻摇头,“你也是好意。”
司徒善道:“我们一起回去,刚才七拐八弯的,估计你也不认得路了。”
再说了,她还有些事情想探听清楚呢。
危素微讶地看了她一眼,突然这么好心,别是有什么阴谋吧。
尽管脑袋里是这么想,在嘴巴上她还是礼貌地答道:“谢谢。”
果然,在回去的路上,司徒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