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顿时皱起了眉头,否认道: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哦?”她信才有鬼呢。
司徒善的神态和语气没有显示出丝毫的心虚: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尽管如此,危素心里还是有些不爽,因为对方根本没有正面回答她和叶雉的关系。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奉陪了,她要去找叶雉。
想到这儿,她问司徒善:“你知道叶雉在哪里吗?”
“他去哪里,从来不会告诉我。”司徒善淡淡地说道。
危素腹诽:怎么跟怨妇控诉负心人似的……
她猛地一拍脑袋,真是一不小心就犯蠢,她忘记叶雉早就把号码给了她,她直接打电话找他不就结了。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她说,语毕抬脚正要走,又被司徒善拦住了。
“等等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”她顿了顿,“你跟谢家什么关系?”
“哈?”危素简直摸不着头脑。
这人是被谁派来查户口的吧?一会儿问她跟叶雉什么关系,一会儿又问谢家,没完没了了,等下很有可能还要盘问她跟刘守的关系。
见她不解,司徒善抓住她的左手举在两人之间,手腕上的红绳古铜铃赫然在目,“这东西叫阴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