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结果还真让她找着了一副扑克牌。
她冲叶雉晃了晃手里的扑克:“打牌。”
“两个人打牌能玩出什么花来?”他把脑袋一抬,看向天花板。
“……接火车。”危素说。
于是就有了秦留歌醒来后在客厅见到的这一幕。
抬眼见着了秦留歌,危素精神稍稍振作了一下,眼睛里流露出了解脱的意味:“哎,你终于醒了,没事吧?没事我走了。”
叶雉则看着她,指了指耳朵,问:“又能听到那些声音了?”
她微讶,没想到这都能被对方一眼看出来,但想起之前叶雉做过的事情后也就不惊讶了,点头道:“对,本来有段时间是听不见的,可现在又能听见了。”
“住进乔家之后开始听不见,对吧。”叶雉说,“怎么说也是叶家旁支,我表弟家还是处理得很干净的,再加上请神护佑,邪祟不敢轻易靠近。”
秦留歌觉得有些讽刺,邪祟不敢轻易靠近?
乔炜本身就是最可怕的邪祟。
叶雉往后一倚,把后背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,继续道,“不过我得先说一句,现在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没事,我以后不会再害怕这些声音。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