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
她又试图伸展一下自己的双腿,结果砰地碰上了一块铁板似的东西,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所在空间的狭小.逼仄,再加上耳边隐隐传来的引擎声,她猜想自己多半是被丢在了汽车尾箱里。
这辆车,不知道会载着她去往什么地方。
幸好绳子没有压到她右肩峰的黑斑上,否则的话,不管要去哪里,她大概都不会知道答案了,在那之前她已经痛死在了半路上。
老鬼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:“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,放心,你不会死的。”它的语气听上去很笃定。
危素说不了话,于是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不相信它的话。
她不清楚自己在汽车尾箱里待了多久,只是觉得空气越来越污浊,呼吸越来越困难,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,车厢的晃动停止了。
很快,有人把汽车尾盖掀了起来,新鲜的空气一拥而入,危素忍不住忽视自己危险的处境,贪婪地翕动鼻翼,用力地呼吸起来。
她抬眼看上去,借着外头的光,发现对方正是那个将她麻醉的口罩男。
口罩男一把将她捞出来,扛在肩上。
她用力摆动双腿想去踹他,然而对他没有造成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