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地提了一下唇角,说出了她的重点:“关于你从前的……某些行为,”她顿了顿,“我觉得你有必要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。”
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,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悦耳的音乐在轻轻流淌。
乔炜一直没有说话,危素看见他把手上的刀叉攥得很紧,紧到几乎连关节都是发白的,显然他正在极力克制着心里的情绪。
见他不说话,郑敏稍稍提了提声音:“阿炜?”
女人最愚蠢的地方就在于,她们总以为自己能改变男人。
说实话,乔炜的心理确实有毛病,郑敏提出的建议很中肯,也是真心为他着想,而不是在试图激怒或者羞辱对方,但是乔炜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并不会认为郑敏是为了他好,他会把她这番话当作是挑战和攻击。
良久,乔炜终于抬起了头,他看向郑敏的眼神简直就像跟她不共戴天。
危素被那狠戾的眼神吓得头皮一麻,心跳砰砰地加快了速度。
他将手中的刀叉丢进盘子里,发出几下清脆的哐啷声,而后又用餐巾擦了擦嘴,动作还算得上是优雅。
最后他站起身来,语气冷得能往下掉冰渣:“这个问题,我们上楼好好谈一下。”
郑敏仍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