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讲科学?”老鬼嗤笑一声,随即正经起来,“你再碰一下那个地方试试,看是不是还会疼。”
于是危素又轻轻戳了一下那块黑斑,果然刺痛感再一次出现了。
“会。”她说。
“嗯……我想想看,接下去你还会更痛的,一天痛过一天,扩散到全身,直到痛死,或者你忍受不下去,自杀。”
它的声音很笃定,“你被诅咒了——”
“哈?”危素对此感到难以置信,“我这种五好青年会被诅咒?!我也没跟谁结怨啊……是不是下诅咒的人搞错名字了?”
“甭心存侥幸了,”老鬼道,“多半跟楼上滴下来的那滴水有关系。”
思来想去,她觉得不仅是黑斑跟那滴水有关系,她做的梦八成跟那滴水也有关系,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巧,她肩膀上刚多了个黑斑,晚上在梦里就被人狂殴呢?
“怎么样才能解咒?”危素颇有些磨刀霍霍的姿态。
“首先得搞清楚下咒的是谁,然后问明白丫想干什么,满足了对方的条件,自然能捡回一条小命。”
“这么麻烦……”危素皱眉,“就没什么便捷的法子吗?”
老鬼慢条斯理地掉书袋:“无欲速,欲速则不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