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1703的租客,”她还没组织好语言,有些支支吾吾的,然后想到自己是占理的,把腰板一挺,指向1803的门,“你来得正好,你们家漏水漏到我房间来了,我当然要上来问问。”
“漏水?”乔炜显然不相信她的说法,“小姐,我将房子购置在这里,当然是因为它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。”顿了顿,“你是新近搬来的?”
“是啊。”危素也知道说这种高级公寓漏水是个冷笑话,但她仍直视他的双眼,“我讲的都是事实,麻烦你尽快处理。”
跟说话弯弯折折的文化人交谈起来,她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些官腔。
她在心里不由得冷笑一下,还“麻烦你尽快处理”,要放在往常,她说的肯定是“你丫的赶紧给我收拾妥帖”。
乔炜沉默地看了她一眼,掏出钥匙,一边开门一边问:“怎么称呼?”
“哈?”危素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,“我姓危。”
“哦,危小姐。”他微微推开门,半掩的门缝里漏出黑暗的颜色,“要不要进来坐一坐,喝杯茶?”
他的目光集中在她左眼边那道黑紫色的纹路上。
“不用,太晚了,喝茶我会睡不着的。”危素后退半步,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