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接你,不是更偶像剧?”
另一件事,就是秦大小姐有时会嘲笑她左眼下的“胎记”。
不算很频繁,毕竟她出身于富贵人家,她的家教和傲气不允许她说出太刻薄的话,但对于危素而言,有那么几次,已经够让人觉得尴尬的了。
所以,危素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冷淡了起来:“怎么了,有事吗?”
“听说你现在做一些特殊的生意,我想跟你见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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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危素站在了这片区域里最大最豪华的酒店大门前。大理石铺就的地板倒映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影。
她踏进去,迎宾小姐深深地鞠了一躬,抬起头来的时候,微笑着,眼睛里却带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怀疑:“您好,请问您订了房吗?”
“泰山房。”危素说,“麻烦带路。”
踏进包厢,扑面而来的强劲冷气打在她皮肤上,令人有些不舒服。
这个房间装饰得古色古香,雕花的红木椅子,中央的小型石山和锦鲤池,伴着淙淙的流水声,很是雅致。
透过锦鲤池后的那扇织锦牡丹屏风,她见到了一抹轮廓优美流畅的女人剪影。
危素转过屏风,在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