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馆里自我介绍一样,字字发音清晰:“我叫危素。”
叶雉闻言,目光异样地扫了她一眼。趁着青莲下去给他们准备茶的空档,他往危素面前一凑:“干这行多少年了?”
危素把椅子一挪,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啦一声,在安静的主殿上很是刺耳。她双手叉在胸前,用吊儿郎当的口吻回他:“我凭什么告诉你。”
叶雉顿时乐了,“小姑娘这么记仇啊。”
危素别开脸,他不屈不挠地接着问:“是生手?”
做人不能太拧巴,再怎么说现在俩人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危素不好继续给他脸色看,开口道:“算是半生不熟吧,也三四年了。”
“你该知道那和尚不对劲,怎么把名字报给他了,不是你真名么。”叶雉把手支在桌子上,托着下巴,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“是我真名啊。”危素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摆了摆手道,“没事的。”
对方如此实诚,叶雉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他靠回了椅背上。
名字是连结肉身和魂魄的锁链,像他们干这一行的人,出门在外基本上都用假名字,危素是老鬼一手教出来的,从没听它提醒过自己不准用真名,她也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