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放下危素等一行乘客,往前台买了一瓶烧刀子酒,紧接着就走了。
太阳逐渐西斜,外头温度降得很快,那些旅客拿上自己的行李物品,赶紧就跑进了旅馆里。危素落在最后面,扫了眼旁边平地上停的那辆掉了一块漆的路虎揽胜,才提着背包慢悠悠地走了进去。
前台姑娘穿得厚厚的,双颊酡红,咧着嘴问危素要几人间的房。
“单人间有吗?”事实上她没有抱太大希望。
果然对方连连摇头,“我们旅馆小,最少都是双人间,得拼住。”
危素笑了,这歧视单身人士呢。
姑娘顿了顿又说,“不过这几天客人不多,大多是成对来的,我可以尽量给你安排,后面几天要是人多了,有人跟你住一间房,你可别怪我啊。”
“那成,我先住两晚吧。”危素拿出钱包和身份证。
“你真有意思,其他人都是住一晚,明天看完桃花就走的。”对方接过她的身份证,一边在登记簿上记录,一边说,“你可别在这里待太久,我们是习惯了,你们城里人身体吃不消的。”
一路上都听着同行的人说什么桃花桃花的,危素终于忍不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:“什么桃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