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活泛的东西在,似乎是笑意,又似乎是嗤笑,他说:“我和他的事,你就不要操心了,我知道怎么做。乔家是重声誉的人家,乔兮不会愿意我和他的事闹开。”
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你每次和乔总在一起,又不是多么高兴,又不缺资源和钱花,做什么去招惹这个麻烦。”雍城还是担心,耿乔的事业是在上升期,雍城是依附于他的,他的事业随耿乔上升而上升,要是耿乔的事业受影响,他的也绝不会好。再说,他现在近三十岁,要考虑结婚,刚买了婚房,房子买得太大,就要还高额房贷。
耿乔不想理雍城了:“那是不是把我阉了,什么事也没有,你们最省心!”
他这话重得雍城都震惊了,当场白了脸,他会受耿乔的看重,就是因为稳重细心,而且也很为耿乔着想。他这种人往往也想得多,自然就怕耿乔之后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踢开,当场就表忠心道:“我哪里是这个意思,你呀,我什么不是为你好。”
“为我好就不要再说了。”耿乔皱眉。
雍城苦口婆心念念有词:“那这事真不能让别人知道了,现在网民力量太大了,舆论真不好控制。”
“随他们意说什么,之前不是还编排出我和我妈一起伺候陆光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