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以得到观众支持的主创不得不向资本低头，而即便有了大投资和市场流量的支持，被干涉了自我创作的主创受到掣肘，观众们也不是瞎的，有了好片子谁还会去忍受烂片呢？
投资商更不傻，对金钱嗅觉最敏锐的就是这些人，于是渐渐的，那些不足以促使观众掏出钱包的团队便黯然的离开了这个圈子。
曾有人将那几年称作“曙光到来前最严酷的寒冬”，期间淘汰了无数能力不足或者只是运气不佳的从业者，他们就像是被时光无情抛弃的砂砾，时代的浪潮粗暴的卷过去，便消失得悄无声息。
卫导如果没有在将要到来的严冬里卯足了劲厮杀的觉悟，也将会成为那些砂砾之一。
“不说那个了。”祁天瑞笑眯眯的坐在楚秋对面，右手一直藏在背后，“一个好消息，猜猜。”
“嗯？”楚秋呆了呆。
祁天瑞伸出左手揉了一把楚秋的脑袋，“猜猜看。”
楚秋想了想，问道：“《文豪》时间确定了？”
“比这个好一点。”祁天瑞说道。
楚秋又思考了两秒：“星星拿奖了？”
祁天瑞摇头：“他才刚杀青。”
“呃……”楚秋微微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