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在吧台前忙活的章竟泽,不知道他想要谈什么。
“咖啡还是牛奶?”章竟泽拉开柜子取出一个干净透亮的陶瓷杯放在吧台上,抬头望着沙发上的人儿。
“咖啡,谢谢。”宋佳微被他锃亮的泼墨盯得发虚。
“果然言旗宋佳微和贫民窟宋佳微是不一样的,贫民窟的宋佳微好像很怕吃苦,据我所知,她从来不喝咖啡不吃苦瓜。”章竟泽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包咖啡豆和磨咖啡机,烧开一壶热水后开始磨咖啡豆。
宋佳微心里大惊,表面强装镇定,视线游移到磨咖啡机上平复心态:“章竟泽,你说这话我不太明白,什么言旗宋佳微贫民窟宋佳微怕吃苦?”
章竟泽冷笑了下,手动磨咖啡豆:“在飞机上你救下了张颂渊患有冠心病的母亲,当时你说你父亲患有冠心病,因此你有经验,对吗?”
“嗯。”宋佳微记得她当时为了让空姐放手让她一搏,有说过这句话。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如果你是言旗宋佳微,倒也没问题,但是,宋世国死的时候年仅三十出头,而冠心病的多发人群是四五十中年人,我查过,宋立民确实患有冠心病,你告诉我,到底谁是你爸爸?”当时还是lulu察觉到宋佳微这句话里的苗头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