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无情的背影,入门,关门,干脆利落。
红姬被隔绝在地板下面,处于另一层楼的尔康手无力放下,侧目看向做壁上花的扶黎。“老铁,能救救俺不?”
扶黎歪了歪头,抬起脚从她头颅边经过,边走边低声喃喃道:“我什么也没看见,我什么也没听见。”不能做让闺女生气的事情,无视,要无视。
红姬:“……”宝宝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宝宝!!
“老板的阿爸,救命啊!”红姬做最后的挣扎。
扶黎脚步顿停,双唇蠕动,片刻后小心谨慎地瞄了下紧闭的木门,刻意压低声应说:“你先挂着,过个三四天,她大概也就消气了。”
“挂个几天?那老娘还不得成了咸鱼?不行!”红姬好悬没崩溃。
扶黎不再理会她,抬脚又往前走。“我什么也没看见,我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红姬:“……”妈卖批!你个女儿控!去屎吧!
十天后,扶黎再一次的经过这里。
几乎晾成咸鱼干的红姬有气无力地叫住他。“老板的阿爸,都十天了,您的女儿要到什么时候才出来放我下来?”
扶黎眨巴下眼睛,歪头道:“我家闺女六天前就去魔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