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他在,她可以不用使用这种能力。
能依赖一个人,是你对这世界的恶意少了一半的防备,因为总有一个人在负重前行。
他的盔甲,在遇到你的那一刻就重了。
姜言的头顶正挨着他的下巴,她点头的时候,下巴上毛绒绒的触感消失了,
点过一下之后,那感觉又回来了,很奇妙。
姜言说:“我记住了,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。”
顾盛宁顿感欣慰,“那从头背一遍给我听听。”
……你能记住我就服!
姜言总是不知道怎样处理严肃之后的沉默,可每一次他说了长串的话,最后都能轻松过渡过来,然后神色如常,然后插科打诨。
但是又都知道,这些话没有白说,说的人走了心,听的人也会牢记。
顾盛宁把下巴稳稳地搁在她的头顶 ,“现在轮到你说了,昨天是怎么回事,我要听未删减的。”
未删减的啊……
于是姜言把事情又说了一遍,尤其是师傅满口的保证和与之相反的事实,说着说着,姜言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愤怒和失望,气得直咬牙。
顾盛宁给她顺着背,递了杯水,但没有打断她,她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