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身是紧身牛仔裤,顾盛宁不打算动手。
他拧眉,稍一思忖,看她们女孩子冬天穿的打底裤也是紧身的,那应该还行,于是进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给她擦脸。
他凑得很近,近到可以数清她的睫毛,他专注地看着布料扫过的地方,不敢用力,总觉得一用点力这小脸就要被他擦破了。
检查了一遍房间四周,确定她可以安心睡个觉了,顾盛宁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,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早上,姜言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。
她的记忆就定格昨天上了他的车,然后就是一片空白,包括什么时候来的他家什么时候脱的衣服都记不得。
等等,脱的衣服?
绝对不会是睡死过去的自己脱的衣服,那就是……
害羞吗?有的。
难为情?也有。
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些,只是――
为什么她当时不是醒着的?!
为什么不能趁机调戏调戏他?!
上次,也就是在这张床上,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,所以姜言决定,一定要一血前耻!
不就是比谁更不要脸,这她会输?
大不了献身,反正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