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过去,她翻身的频率越加的频繁,直觉告诉她,今晚可能要睁眼到天明。
谁知牛奶的助眠效用没有发作,反倒让她口干舌燥,只好掀开被窝去客厅寻水喝。
不熟悉这房子的电路构造,她摸索好一会才摸到电源开关。
打开最左边的一个,屋内骤然敞亮如白天,姜言眯着眼睛好一会才适应强光。合上开关,旁边一个才是夜灯。
她就着微弱的光移步流理台,寻着了水杯但半天都没找着水。
“冰箱里有水。”只见一道影子打开房门,熟稔地抽出水帮她拧开。“冰的能喝吗?”姜言机械地点头。
这个男人的体贴啊,从一句问话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来。
解决完口渴问题,接下来就是失眠了。
大概是看到顾盛宁和自己一样清醒,不像被吵醒的样子,姜言随口一问:“你也睡不着么?”
“嗯。”他轻描淡写地带过,“认床?”
姜言微怔,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是不是认床,她摆摆手表示否定,“没有的,就是睡不着。”
姜言的失眠最严重的时候是高中,那时学习紧张,加上妈妈离世,让她整个人都陷入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