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反应是擦了擦眼镜,再检查发件人,直到确定都没有错误,才意识到所谓的问题太多就真真只是把他快点打发走的说辞。
他登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放下撸起来的袖子,收起了那份为工作效命的热忱。
听说老板也开始谈恋爱大肆屠狗了,这日子还怎么过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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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姜言在车里以实际行动夸赞了某师兄后,他表示很满足,带她吃过饭就把她送到了室友所在的商场。
她们的购物活动已然接近尾声,窝在一楼的咖啡厅一动也不想动。
姜言上去推了推陶子的手臂,“今天收获不小啊?”
陶子坐在沙发上,“那是,我的体力可不是吹的,跑个八百米都不带喘气的,就这两货,”她用余光瞥了眼几近瘫痪的两人,“一个半小时就挺不住了,持久力不行。”
她摇摇头,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。
姜言再一看占据了一整个小沙发的购物袋,这附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她对着宣宣叫了声,眼神定格在她那高跟鞋上,有点心疼,“你怎么样了,伤残到几级了?”
宣宣有气无力地挥挥手,“还行吧,凭我多年的经验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过两天就能飞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