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就是那对红绳最大的意义。
他不迷信,他只是不敢想象没了姜言的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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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言很久没看过她家教授了,送过顾盛宁出校门便往文学院走。
正是上课的时候,路上行人不多,整个校园都蒙上一层宁静,她边踢着路上的落叶边往前走,心情莫名大好。
轻车熟路地穿过教室、楼层,在一间办公室前站定。
通常教授都会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,门边会贴上姓名和职称。
记得姜教授还是副教授的时候,她还小,妈妈还在,他们一家还在l市,姜教授实在走不开身的时候就是妈妈带着自己来送饭。
那时还是和其他老师在一间办公室,每次装饭菜时妈妈都会多带点,招呼饿着肚子的老师一起吃。
菜香弥漫了整个屋子,平常斯文尔雅在三尺讲台畅谈诗词歌赋的老师们也毫不客气,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,然后又埋头改学生的论文。
其实原本姜言的志向也是大学老师,工作氛围愉快,省了很多人情世故。
不过她对这个职业太过熟悉,真正埋头研究的人,往往要牺牲很多和家人相处的时间。倒不是说姜教授不顾家,她只是觉得自己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