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盛宁见她脸上没有不悦,说话也不见愠怒,顿感疑惑,他都做好流放好久好久的准备了。
难得他一副傻样,姜言解释道:“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情,之前萍水相逢的愿意亲自来见我,现在对我也是多般照顾,也没有必要一定要一见面就说你之前认识我,我为什么要怪你呢?”
纵使没有打过腹稿,她这一段话也很是流畅,只有真心话才不需要经过大脑,顺口就说了出来。
姜言微眯着眼,“难道是我平时太计较,让你产生这种我会因为这件事生你气的错觉?”
坦白从宽的顾盛宁反应过来他这是没有被怪罪,“没有的事,就是有人说女人都不喜欢被欺骗,最好自己先坦白。”
姜言继续追问,“那个有人是谁,这么了解女人?”
他摸了摸鼻子,“上回有个客户,那家丈夫骗他老婆说房产证写的她的名字,结果写的自己的,东窗事发的时候我在场,两人也没要设计房子直接离婚了,他拉着我哭了老半天,说干什么也不能骗自己老婆,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告诉你了。”
姜言揉了揉眉心,“这两个事情性质不一样。”
“说得对,你比他老婆开明。”他笑得很狗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