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所绘,画中的阿尔南迪很是年轻——灿烂的金发披散肩头,他眉眼淡薄耐看,一只手举起另一只搭在他的佩剑之上,身上穿的金色长袍威风凛凛,风吹过,仿佛还能听到水滴状的宝石伶仃作响,让人不得不佩服画手的功力之深厚。
“你能来可真是太好了呢。”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沃伦回眸,下一秒全身紧绷,然后一字一句的喊出那个名字:
“米修……”
“别这样敌意满满啊,沃伦。毕竟我和你还算是老相识。”即使面对如此场景,米修仍能够保持微笑。他穿着银灰色的礼服,象征着权利的勋章被佩戴在胸前,衬托的他更加的具有威严。
高大的青年手持两杯香槟靠近,一只手伸出,可对面的人并不打算接过去。
“……看样子你还是很紧张呢。”
米修笑了一下,很是随意的招来侍从将一杯香槟放回去,并嘱咐那个侍从:“在赛茵特先生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及时送上软饮。”
“我对这些东西一向不感兴趣,怎么,你没有调查清楚吗?”沃伦淡然的说,得到米修的不语后,他微微勾起唇角:“口中说着老相识,很高兴我能来,结果却连我基本的喜欢都不了解,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