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地没法说。
“你脸怎么这么红,不是感冒了吧?”
宁耳用力地摇头, 姿势别扭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晚上两家人还坐在一起吃饭。
宁耳和邵柏翰是小辈,总是坐在四角方桌的同一边。宁妈妈一直和邵奶奶说这两天去海城遇到的事,说到宁耳受伤, 邵奶奶关心地问:“小耳, 现在怎么样了,怎么还会摔伤了?伤得不严重吧?”
宁耳摇摇头:“已经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宁妈妈却说:“我看你今天下午走路的时候不还有点瘸么?”
邵奶奶惊讶地说:“这是摔到腿了?”
宁耳不好意思说,撇开视线,正巧看到邵柏翰单手撑着桌子,微笑着看着自己。他嘴角微微勾着, 张开嘴唇无声地说了句话,宁耳仔细辨认了一下,顿时就黑了脸。
还肿不肿?
他……他怎么可能知道!
他才没有去看呢。
宁耳埋头吃饭,不敢去看那个大魔王。
晚上洗澡的时候,宁耳还是看了一眼。
自己看自己的……那里,实在太别扭了。宁家只有一个浴室,一家三口共用。宁耳把门锁上,自己偷偷摸摸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