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裤子拉上了,宁耳跳下床,双脚一碰到地面,他腿一软差点摔下去,邵柏翰一把抱住。
邵柏翰的声音里有点急促:“真的很疼?”
宁耳脸红红的,把头低着,小声说:“也不是很疼,就是……就是不大习惯,有一点感觉。”
邵柏翰也不说话,直接抱了宁耳走到洗脸台前,这才放他下来刷牙。
宁耳被他的公主抱搞得又羞又臊,他眼睛一抬,忽然看见邵柏翰的胸口有个小红印。宁耳呆呆地看了一会儿,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,邵柏翰却很大方地把衬衫纽扣又解开一个,嘴角勾起:“一只兔子咬的。”
宁耳一呆,从镜子里抬头看他。
邵柏翰的白衬衫领口开得很大,在他的右边胸口旁边有一个红印,再仔细看的话,其实还能看到一排浅浅的牙印。
兔子咬的……
这是昨天晚上宁耳没忍住,一口咬上去的。
宁耳刷的红了脸,再不理这个人,埋头刷牙。
离开房间之前,邵柏翰一直搂着宁耳的腰,宁耳去哪儿他就去哪儿。起初宁耳只觉得这个色狼又在吃自己的豆腐,可他渐渐发现,邵柏翰一直用手揉捏着他的腰。
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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